“武工队”解放前,一交通联络员准备上前对暗号,突然意识到对方平时不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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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实的历史在场时,比任何天才的剧作家写的剧本都更会打动人。抗战以来的革命故事一直是现在影视行业不竭的创作灵感来源,我们今天带领大家了解的就是曾经在敌后战场上英勇抵抗,在中华民族生死存亡之际站出来救亡图存的敌后武工队的故事。
历史中的敌后武工队
武工队,顾名思义就是拥有武装的工作队。这里的工作就是指的是政治工作,这也是武工队和游击队最大的差别。
武工队是抗日时期五一大扫荡之后我党建立起来的特殊工作小组,是为了开辟游击战场设置的,政治工作才是主要的,武装只是工作的保证。
毕竟武工队可都是在敌占区活动的,日本鬼子的势力非常强大,如果武工队跟游击队一样时不时偷袭日本人,偶尔还发动大规模的进攻,那用不了多久武工队就被消耗殆尽了。
不过现在影视作品不仅把武工队和游击队混为一谈,甚至还把武工队误会成十分精英的特种部队,这不能说是没有道理,毕竟武工队也确实做着暗杀汉奸之类的工作,但也淡化敌后武工队在其他方面的突出贡献。
我们今天介绍给大家的故事的主角,就是武工队中的一员,名叫汤文伯,在武工队里担任交通联络员一职。
武工队的交通联络任务
在武工队的政治任务中,其中一个非常重要的一环就是交通联络。当初五一大扫荡后,残忍的小鬼子几乎摧毁了冀中根据地的大部分能抵抗的组织势力。
与此同时还有很多嚣张的汉奸、特务,为了当好日本鬼子的舔狗,大肆追捕根据地的红军组织,很多的县大队人数被削减到个位数,大量的区小队几乎解体,村里的民兵组织也被直接打散了。
不仅是组织遭受了很严重的打击,许多优秀干部也要么失踪,要么被害,人民群众虽然有满腔的怒火,但是没有组织让大家团结起来,注定无法和日本鬼子和他们的爪牙对抗。
想要重建根据地,就需要交通联络,团结仅有的力量,把人民群众的力量扶起来,去用来打击敌人的薄弱处,重新建立起沦陷区的秩序。
正是因为这种重建沦陷的根据地的特殊任务,所以才让武工队经常和伪军打交道,而不是像游击队一样要对日本军队开展游击作战。
所以武工队的交通联络除了在物理上要团结力量,还要和伪军和社会其余力量建立社会联系,争取其中愿意投诚的,稳定愿意保持中立的,打击不听警告劝阻的叛徒汉奸的。
尤其是到了抗战后期,明白人都知道日本人大势已去,绝大多数伪军都不愿搭上日本人这条沉船,都想给自己留条后路。
伪军们也大都在驻扎当地有着三大姑七大姨之类的关系,这个时候搞建立关系,能对抗战胜利做出很大帮助。
可是,搞这种情报工作是相当危险的,敌人的搜捕非常严酷,也许一不留神自己的上下线就被逮捕,暴露了自己的行踪,最终惨死在监狱里。
干情报工作这一行,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小心小心再小心。
黑夜里诡异的烟火
在广大根据地,日本人因为自身的实力限制,没有办法把兵力直接投放到村里面去,只能躲在炮楼里,远远地辐射控制着周围的几个村子。只是偶尔会配合县城出来的较大的日本军队去村子巡视,更多时候还是遥控指挥伪军行动。
要知道,当时抗战时期的农村可不是现在,那时候农村根本就不存在什么电力设施,一到晚上就黑灯瞎火一片,正是靠着黑夜的掩护,武工队才能出来行动。
虽然我们不能身临其境地处在当时武工队的工作情况,但也不妨碍我们去尝试想象当时人们在黑暗里艰苦奋斗的艰辛。
当时时间是入夜不久,这时候天色刚刚暗下去,足够掩人耳目但又不足以彻底漆黑一片,汤文伯此时就靠在西塔庵旁边的松树下,等待着接头人的来临。
其实,到现在他还在这里待着就有一点不对劲了,他的接头人是陆阿夯,一个地下党员,他们每个月末都会在这里联系,传递情报。
按照事先约定好的暗号,汤文伯本来应该在庵里提前等待,等陆阿夯来的时候,他会在后门的地方,轻敲出“三短一长”的暗语,然后汤文伯就会开门和对面对接。
但是时间不对,汤文伯心想。作为敌后武工队的一员,汤文伯深知时间的重要性,也许一场大战役的胜负,就取决于各个部队到达战场先后时间的那么一点点差异。
对于敌后工作,更是如此!
眼看左等右等也等不到联系人过来,汤文伯立马选择退出了庵内,选择躲在了旁边山丘旁的一棵松树下,静静等待着情况的变化。
敌后武装工作,没有充足的子弹用作进攻,也没有足够的掩护当作防御。有的,只是心中那个敏感的秤,任何可疑情况都会被放上去掂量掂量。
黑色逐渐浓郁,夜晚里人们陆续睡去,人类的声音下去,动物的声音上来,在黑暗中,汤文伯不敢大意,默默地伏低了身姿,静候着可能的访客。
“咚~咚~咚~咚”深夜之中,熟悉的敲门声响起,汤文伯顿时打起了精神,开始往庵子看上去,不过黑暗之中,实在看不真切。不过暗号确实对得上“三短一长”。
熟悉的敲门声让汤文伯放下心中多余的戒备,让他慢慢朝庵子挪去。突然,黑夜里燃起的一点火光让汤文伯停下步伐。
不对劲!陆阿夯平时不抽烟的,来的人应该不会是陆阿夯。那来的会是谁呢?会不会陆阿夯临时有事,是他找的其他人替他过来一趟呢?
这种想法一出现,汤文伯就给否定了。长年的地下工作养成了汤文伯异常敏锐的思考方式。
烟草可是珍贵的资源,农村可不比城市,能够吸纳周围的资源然后用出去。农村要用烟草得自己种,可兵荒马乱之下,口粮都不够吃,哪里还有多余的土地来种烟草。
除非?除非来的人根本就不是地下党员,而是伪军!只有伪军才能偶尔被日本人赏赐一些烟草,也只有伪军才会直接把烟草抽掉而不是拿去换物资。
警惕的汤文伯选择了静观其变,只要对面还没发现自己,自己就还能掌握主动权。在等待中,时间一点点过去。慢慢地,汤文伯也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太疑神疑鬼了。
不过很快,汤文伯的疑虑就被打消了。
“里面怎么没人?”黑夜里突然有个人抱怨道。
“别急,那个姓陆的下午招供了,今晚东桥这里,会有人过来接头,只要咱们等下去,还怕钓不上来个大鱼?”
这些话语给汤文伯带来个可怕的消息,陆阿夯不仅被捕,连情报都被严刑拷打出来了。
听到这些对话后,汤文伯立刻掉头往回走,幸亏自己够警觉,才没有暴露自己。虽然带着庆幸,但心里依旧有些惴惴不安,也为被捕的陆阿夯感到伤心。
可惜就因为这个小小的心理活动,汤文伯一时间没注意到自己的步伐。没有小步溜走,过于大力的步伐让被带起的杂草引起了一些“悉悉索索”的声音。
糟了,被发现了!汤文伯立马开始跑起来,利用了自己对周围地形的熟悉,开始在村里的田地间钻来钻去,企图用地形优势把敌人甩掉。
敌人很明显不熟悉周围环境,被汤文伯甩得晃晃悠悠的,分不清周围的方向。“开枪!开枪把人逼出来!”身后的敌人开始朝着前面的方向胡乱开枪。
子弹一颗颗从汤文伯身边飞过,这群敌人的运气是真的好,随意选择的方向居然正好是汤文伯逃跑的方向。
不行,再这样跑下去很容易被流弹打伤。汤文伯决定死中求生,用力快跑一段距离,朝着一片杂草丛生的地方就猛地一扎下去。
“实在不行就和他们拼了!”汤文伯握住了自己腰间的手枪,摸索了一下自己身上还剩的子弹。子弹不多,但是够用,杀一个回本,杀两个就赚了。
沙沙声不断响起,不知道是风还是心理作用,此起彼伏的声音让汤文伯好似觉得有一大人马正在追逐他。
此时,搜索的敌人中突然有一个声音出现:“队长,前面应该不会有埋伏吧?”这一问之后,杂草被碰撞、摩擦的声音突然小了起来。
“那先别追了,你们都往周边散出去,先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没有我们就先回去。”明显是领头的一个人发了话。
伪军?汤文伯心里浮现了这个词,一般来讲,伪军都是出工不出力的,和一些地下党的交谈中,汤文伯甚至还能听到有些地方的武工队还能找伪军借机枪攻打小日本的炮楼,完事了还能给人家还回去。
一阵搜寻声过后,一阵寂静。不过汤文伯依旧不敢大意,也许这只是敌人的计谋呢?也许人家根本就真的对日本人忠心耿耿呢?
随着时间过去,这段时间甚至长到汤文伯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有一个声音传来:“唉,蹲了这小子这么久都还没出来,估计这小子就没在这里吧,行了,都回去吧。”
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但紧接着又悬了起来,会不会这次还是骗我的?汤文伯选择了继续等待,毕竟,接着等下去也没有明显坏处。
又过了一会儿,汤文伯确信了敌人应该真的走了以后,这才站起来,随后马不停蹄地赶回了根据地,把陆阿夯被捕的消息传递了出去。
许多年后,汤文伯退休回村后,每每与他人提起这一件事情,都不得一阵阵感慨当初还好自己在生死之际依旧保持冷静,不然最后也许就要和陆阿夯一样最后落得杳无音讯的结局。
结语
敌后武工队的故事或许不像正面战场那样咆哮着英勇与胜利,但他们的奋斗与牺牲同样值得赞美。
在敌占区域中,敌后武工队面临着严格的安全措施和残酷的压迫。他们不得不在黑暗中穿行,与敌人展开心理斗争,以保护自己和当地居民的生命安全。
他们巧妙地运用隐蔽的通信方式,将收集到的情报传递给友军,为正面战场提供重要的支持。他们用自己的行动诠释了什么是勇气和坚持,他们的故事在历史长河中闪耀着属于自己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