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杨成武率部半夜行军,发现一人小解姿势古怪,连忙说:快撤有日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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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国上将杨成武,参加革命以后,迅速表现出极高的军事天赋,年仅17岁时,就已经当上了团政委,日后更是成长为红军中的一员猛将。
抗日战争期间,杨成武更是辅佐聂荣臻开创出晋察冀根据地,他的威名,令当时活跃在太行山区的日军闻之胆寒。日军阴狠毒辣,欲除之而后快,平日里没有机会时就如同毒蛇一般躲在暗处,却时刻紧盯着杨成武的动向,准备伺机偷袭。
杨成武战斗经验丰富,与日军对阵时,又经常取得胜利,这是当时抗日战场上较为罕见的胜率。但即便是常胜将军,也还是难以避免偶尔出现不利局面,杨成武在1939年就中了日军的一次埋伏。
原本日军为了这次埋伏付出了很多心血,谋划甚深,大有志在必得之势。事实上,当时杨成武因为稍微延误,确实已经被日军给包围了,处境非常危险。
有趣的是,最后杨成武还是率部成功突围,而日军的计划竟然坏在一个不守军队纪律,在路边小解的日军士兵手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
痛歼日军
1939年10月30日晚上,时任晋察冀军区第1军分区司令员兼政治委员的杨成武,在河北省阜 平县青山村参加北方分局的工作会议时,突然接到了一个紧急送来的敌情报告:“日军独立混成第2旅团的迁村宪吉大佐,率领1000余日伪军,从张家口转移至涞源城,兵分三路向1分区根据地‘扫荡’而来。”
杨成武将敌情上报以后,聂荣臻与贺龙等人商量了一下,贺龙听闻消息,认为此仗应该打:“打一个胜仗,庆祝军区成立两周年!”贺龙之所以如此有信心,是因为他对杨成武很信任,聂荣臻也命令杨成武不必继续参会,立刻返回军分区组织指挥此次战斗。
杨成武的分区司令部当时设立在管头村,距离开会的位置有很长一段距离。由于时间紧迫,杨成武当天夜里并未休息,于次日凌晨便匆匆带着两个警卫员骑马上路了。杨成武能够与敌人对战时取得无数胜利,很大一部分功劳源自他对敌前的充分准备,此战自然也不例外。
杨成武虽然为了此次参会奔波多日,身体已经疲乏不堪,返回途中却仍未急于直接去分区司令部,反而拖着疲惫的身体绕道而行,趁机对银坊镇、雁宿崖、三岔口、白石口、插箭岭、黄土岭等地进行了实地察看。
正是此番察看,令杨成武对这些地方的地理地貌有了准确的了解,一个伏击计划逐渐在他的脑海中形成。当时的形势十分危急,杨成武有了作战计划以后,索性也不回分区司令部了,直接利用附近的电话给各团下达命令,让他们按照计划行事。
此次伏击战,由于我军掌握了主动权,杨成武又亲自了解地形,指挥得当,并且占据绝对的兵力优势。11月3日,我军围歼雁宿崖之敌的总攻正式打响,日军虽然占据了一个小高地,但由于我军具备绝对的兵力优势,并且已经对日军形成了包围,日军很快就落败了。
经此一战,我军歼灭了600余名日军,缴获的战利品相当丰厚,仅骡马就多达300余匹,还有步枪210支、轻重机枪13挺,以及各种炮6门。这些武器对我军而言,是一次极大的补充,此消彼长之下,对我军日后的行动十分有利。
日军此次吃了败仗,颜面尽失。按照以往的日军作战规律来看,只要是日军遭遇失败,往往就会进行报复性的军事行动。如今日军在杨成武的指挥下遭遇惨败,令阿部规秀对杨成武恨之入骨,打算立刻组织一次反攻,对杨成武进行报复。
彼时,阿部规秀刚刚出任日军独立混成第2旅团长不久。他毕业于日军陆军士官学校,还有着去德国深造的经历,善于在实战中应用一些全新的战术,又被称为山地战专家,在日军之中还有着“名将之花”之称,是当时日军之中冉冉升起的一颗新星。
按照日军的任职习惯来看,旅团长一般都是由少将出任,比如阿部规秀的前任常岗宽治就是少将。而阿部规秀当时已经升任中将,虽然升任的时间不久,但出任旅团长还是属于高衔低配。
日军为何会有如此任命呢?其一,阿部规秀深受日军军部高层的重视,更是日本天皇重点培养的对象,就在阿部规秀派兵向我军发起进攻的前一天,日本天皇还给他传来消息,准备等他回国以后,调任天皇侍从武官。
这对于阿部规秀而言,自然是一个好消息,但他身为军人,还是应该以建立军功为重,若能取得一场漂亮的胜仗,回日本就职时自然是荣光无限。所以,阿部规秀此次降级出任旅团长,其实是有“镀金”的安排;
其二,阿部规秀曾在德国接受过德军正规山地战培训,被日军奉为“山地战专家”。让他出任日军独立混成第2旅团长,也是寄希望于阿部规秀能在与我军交战中取得一场胜利,挽回颓势,鼓舞一下日军的士气。
阿部规秀当时正处于人生巅峰,可谓春风得意,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但一军主将骄傲之大,乃兵家大忌,在《孙子兵法》中就有明确记载:
“主不可以怒而兴师,将不可以愠而致战”。
相比于阿部规秀的狂妄自大,杨成武则处事冷静,又做了充足的准备,能够取得胜利实属正常。不过,这些道理阿部规秀没有想明白,接到战败的消息后,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怒火,急于组织反攻,企图凭借亲自率军出征来挽回颜面。
临行前,阿部规秀还给家里写了一封信,他在信中将自己此行的消息告诉了家人。但行文显得十分轻松,言谈之间还狂妄的认为“打仗时是最轻松有趣的”。而且,他认为我军已经处于苦苦支撑的边缘,只要日军再加一把劲儿,我军很快就会投降了。
从这封信的内容来看,阿部规秀狂妄自大的毛病并未得到改善,他率领的军队自然也就属于“骄兵”之列。
阿部规秀由于报仇心切,又狂妄自大,并未等待其余日军到位,就亲自率领1500多名日军,从龙虎村向白石口大举进犯。此时的阿部规秀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满脑子想的都是一雪前耻,与我军主力决战。
疯狂的阿部规秀竟然并未重新规划进军路线,仍沿着此前先头部队被歼的路线继续向我军根据地深入。杨成武早就已经制定好了这次对敌计划,有意设下埋伏后,派出小股部队采取游击战术,吸引日军主力向我军包围圈进军。
阿部规秀虽然被称为山地战专家,但我军在游击战方面的能力更为出色,为了牵制住日军主力,我军负责吸引敌军的队伍,与日军始终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阿部规秀原本就怒火中烧,此刻见我军部队时而坚决阻击,时而又大踏步后撤,更加恼火。
日军虽然加快追击的步伐,却始终没能追上我军的这股部队。日军一再扑空以后,开始将怒火发泄在沿途的村庄,银坊一带村庄因此遭殃,饱受日军的摧残,大火整夜燃烧。
心急的阿部规秀,消磨完了最后的耐心,决定率部东奔黄土岭,企图逼迫我军主力在那里进行决战。11月7日下午3点左右,阿部规秀率部全部进入黄土岭东侧的一条小路上。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这一次面对的可不再是小股部队,而是我军主力布置在这里的包围圈。
当阿部规秀率领的日军被压缩在一个长1.5公里,宽近百米的沟里以后,我军早就埋伏在此地的战士们,同时扣下来100多挺机枪的扳机,居高临下的向日军主力发起猛烈进攻。为了能够重创日军,分区的炮兵部队也参加了此次伏击,随着炮兵的加入,沟内顿时尘土飞扬。
日军主力骤然遭受我军猛攻,顿时如同没头苍蝇一般乱跑乱撞,但很快,日军各自找到掩体以后,就逐渐稳住的阵脚,开始向几个小山包发起猛攻,企图抢占孤石山和几道高处的山梁,摆脱被围于低处的险境。
至此,双方激战也进入了关键时刻,日军主力能否实现突围,在此一举。1团团长陈正湘当时正在一个高点,手持望远镜观察敌军的动向。就在他利用望远镜看向一处山梁时,发现那里有3个位置较为凸出的小土包,几名日军军官模样的人,同样拿着望远镜在四处观察。
陈正湘的作战经验十分丰富,发现这个情况以后,立刻意识到敌军的指挥部可能距离这几名军官不远。想到这里,他立刻将手中的望远镜向四周仔细查看,果然在距离几名军官不远处,发现了一个独立小院,不时有腰间挎着战刀的日本军官进出。
陈正湘立刻作出判断,这个独立小院很可能就是日军临时的指挥所,而此前几名军官察看情况的小山包,就是他们的观察所。有了这判断以后,陈正湘立刻叫来通讯主任邱荣辉,命他赶紧下山去,将炮兵连给调上来。
很快,炮兵连跑步赶了过来,陈正湘将小院的位置指给他们看,炮兵连连长杨九祥确定目标以后,迅速目测了距离,指挥炮兵战士向目标小院发射了4枚炮弹。陈正湘判断的没错,这个小院确实是阿部规秀的临时指挥所,由于4枚炮弹精准命中目标,阿部规秀也被炸死了。
当时,在小院内不仅只有敌军,还有一些群众被控制在院落东边的屋子里,他们亲眼目睹了这一幕。根据这些人的描述,炮弹在院子里爆炸以后,日军的指挥官被炸死,就连日军的狼狗也被炸死了,但群众却没受一点伤,他们纷纷感叹八路军的炮真神!
此战获胜以后,杨成武部的将士们无不欢欣鼓舞,但他们却并不知道在此战中竟然击毙了阿部规秀。直到不久后的一天,聂荣臻突然给杨成武打来电话,在电话中恭喜杨成武,他们击毙了日军的阿部规秀中将!
杨成武闻讯,高兴万分,这边放下电话,立刻又拨通了一团的电话,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他们,引来一团一片欢欣鼓舞。确实,击毙了日军的阿部规秀中将,是一件非常值得庆祝的事情。
但此消息对于日军而言,却实在是一个难以接受的消息。当日军确定了阿部规秀的死讯以后,日本朝野都因此震动了,日本的媒体纷纷发文悼念,“名将之花凋谢在太行山”的字眼,一时间在大小报纸上随处可见。
更大的危机
阿部规秀是为了报复我军而盲目冒进,被我军神炮手击毙,他的死在日本掀起轩然大波,自然也令华北日军的颜面挂不住。日军的行事风格一如往日,在阿部规秀死后,华北日军为了进行报复,很快发起了一次更大规模的报复性军事行动。
显然,这一次日军是下定了决心要对我军发起“大扫荡”的,因为他们此次集结了整整两万兵力,行军期间也从未旁顾,径直向阜平、易县一带扑来,其军事意图显而易见。不同的是,日军有了阿部规秀被击毙的教训,明显谨慎了许多,并未莽撞的向我军根据地盲目进兵。
日军甚至都没有为了泄愤,而向我军发一封战书,反而虚情假意地给杨成武写了一封信。日军驻张家口警备司令小柴俊男在信中用词十分谨慎,询问杨成武能否列出一个被生俘日军的名单交给他,还询问了是否可以取回那些战死的日军尸体或者骨灰。
不得不说,小柴俊男比之阿部规秀,城府要深很多,他的歹毒之处在于,明明已经大军压境,即将要对我军进行疯狂报复,却在开战之前,并未表现出任何愤怒和紧迫,反而顾左右而言他,与杨成武通信言及一些无关痛痒之事,其目的在于稳住我军,以利后续对我军包围。
日军固然狡猾,在杨成武面前惺惺作态,企图蒙蔽杨成武。但杨成武身经百战,自然不会被小柴俊男三言两语哄骗。在杨成武的回忆录中,他曾提到过看信后自己的想法,证明他当时并未受到小柴俊男迷惑:
“法西斯匪徒的嘤嘤哀鸣之声,当然丝毫牵动不起我们的怜悯之情。我们以更积极的战斗行动打击日寇,太行山上燃起了更加炽烈的民族解放战争的烽火。让万恶的日寇永远在英雄的太行山面前发抖吧!”
杨成武的这段铿锵之音,意味着小柴俊男的诡计未能得逞。但我军在黄土岭一战中取得的战绩,确实值得庆祝,我军的将士们因为此战而感到喜悦,自然也是人之常情。为了庆祝这次胜利,杨成武难得的在一分区司令部摆下了庆功宴。
我军在抗日期间,条件一直都很艰苦,说是“庆功宴”,但其实也就是让炊事班做了两盆饺子而已。但以当时的条件,能够吃上白面包的饺子,对于战士们而言,已经是大饱口福了。可惜,就在饺子刚刚出锅时,一架敌机不合时宜的出现司令部上空盘旋,又径直飞走了。
尽管这架敌机并未对我军发起进攻,但这架突然出现的敌机,还是引起了杨成武的警觉,果然下令,让部队做好天亮前集结完毕并转移的准备。杨成武之所以下达这样的命令,是因为他猜测日军发现我军司令部后,可能会对我军发起突袭。
其实,杨成武如果谨慎起见,完全可以下达一个更加紧急的命令,让部队立刻集结转移。但他却并没有这样做,而是下达了一个相对比较宽松的命令,这与杨成武了解日军的进攻习惯有很大关系。
我军在很长一段作战时间中,始终都没有空军力量,面对敌机来袭时,往往只能选择隐蔽,或者利用地面的防空力量进行反击,效果并不理想。因此,我军逐渐养成了夜间行军或者夜间作战的习惯,屡屡在敌人防备薄弱的时间段,给敌人致命一击。
但日军则正好相反,他们更善于利用先进的武器装备,炮兵、步兵、空军协同作战,攻坚战、阵地战更加擅长,几乎不怎么会在夜间发起突袭。所以,杨成武才会命部队在天亮前转移。
杨成武的命令下达以后,部队的集结速度与撤离速度很快,仅仅在凌晨时分,分区机关和各部队就陆续撤离了,只剩下分区司令部的同志们,仍处于休息状态。杨成武深知这些人跟着自己已经连续十几天没有休息好,不忍心过早地叫醒他们,打算让他们多睡一会儿。
令杨成武没想到的是,日军此次竟然罕见的进行了一次夜间突袭。他们对于夜间作战的打法显得有些生疏,行军过程一直小心翼翼,谨慎的缓缓前行。
杨成武等人在南管头村休息了数小时,并未对日军的行动有所察觉。直到日军慢慢摸到了南管头村的村口,守在那里的暗哨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了异常,并立刻开了一枪向村子里的司令部示警。
其实,这个暗哨并未能第一时间确定日军的兵力,日军也并未打算就此暴露行踪,在示警的枪响以后,狡猾的日军仍然没有任何反应,就像没听见一样,仍然保持此前的隐蔽状态,慢慢将南管头村包围起来。
司令部警卫班长听闻示警的枪声以后,警觉的去叫醒了杨成武等人,杨成武决定立刻转移。但此时日军已经完成了对村子的包围,并占据了一些有利的位置,只是由于对村子里的情况不了解,担心遭到我军埋伏,才没有贸然大规模进村,只是架起一挺机枪不断向村子里扫射。
杨成武身边当时只有一个警卫班的兵力,加上副司令员高鹏等人,一共也仅有十余人而已。一行人离开司令部以后,开始借着夜色掩护向河边移动,途中一个电话兵突然惊呼一声,“电话没拿”,话音刚落,转身就跑了回去,高鹏闻言,也说了句,“饺子不能留给敌人”,也跑了回去,杨成武喊都没喊住。
杨成武率队继续向河边行军期间,被守在一个山梁上的日军发现,双方激烈交火。当时正值寒冬,河面结冰,夜里视线不好,那晚又恰好又有很浓的雾气,导致日军辨别不出我军具体兵力,并未敢对杨成武等人进行追击。
等杨成武等人到了河对岸的小树林隐蔽,高鹏和那个电话兵也拿了电话和一盆饺子赶了过来。饺子受冻以后,已经变得很硬,但高鹏的心态非常好,拿起一个饺子就吃了起来,又将饺子分给大伙儿,大家说笑着将已经冻硬的饺子全部吃完了,也算对得起高鹏冒死取回这盆饺子。
杨成武一行人虽然过了河,却并未脱险。因为日军此次夜袭,做了非常充分的准备,进村的日军只是一部分而已,更多的日军则在村子外围设置了严密的防线,防止杨成武等人突围。
发现端倪
杨成武率队趁夜行军期间,突然发现周边出现了越来越多的散兵,起初他们都以为是军分区的战士们与日军激战后走散了。但杨成武看到一个士兵在路边以古怪的姿势小解时,心中顿时起了疑心。
之所以称这个士兵的姿势古怪,是因为他小解的时候选择在路边,更是脸朝向路的一侧。八路军一向纪律严格,对小解有严格规定,即便找不到厕所的情况下,也要到没有人的树林里,肯定不能在路边,还朝着路的方向小解。
杨成武为了弄清楚情况,派身边警卫员过去询问,但他刚下了命令,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赶紧对身边的人急令:“快撤,有日军。”对于杨成武突然的命令,让周围的人都产生疑惑,“哪来的日军?”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警卫员开口询问那名小解的士兵什么情况,那名士兵没有答话,却突然抱住了警卫员,警卫员还以为他和自己开玩笑,立刻开口制止,却并不奏效。旁边的几个人听到他的话,立刻叽哩哇啦的喊了起来,原来这些人都是日本侵略兵。
反应过来的其他几个警卫班战士,连忙端起枪去支援那名警卫战士,双方顿时展开激战。这时候,不远处的一个小庙突然传来枪声,原来那里早有日军埋伏,只等着他们过去就会袭击,因为杨成武提前认出了日本兵,这才不得已开火。
杂乱的枪声,在安静的夜里传播很清晰,正好有一个营撤退至村外,听到这边交火后立刻赶了过来,与杨成武等人会合后,合力将敌人的包围圈撕开了一个口子,这才顺利冲出了敌人的包围圈。
杨成武为了防止敌人追击,对他们纠缠不放,果断下令让战士们四散分布,四处开枪,以此混淆视听,令敌人无法准确判断我军的兵力。日军原本就不擅长夜战,再加上杨成武的这个计策,令日军不敢贸然追击,杨成武率部顺利撤离,转危为安。
杨成武意外发现不守军规的日本兵,躲过了敌人的埋伏,冲出了包围圈。此事看似有些运气成分,但事实上,若是我军战士也有如此不守军规的情况,又怎么可能在第一时间分辨出他是日军士兵呢?
看似偶然的事情,其实背后有着必然的因素,杨成武发现古怪的小解日本兵,其实是八路军平日里治军严格的结果。此后,日军疯狂追击,杨成武却总能在身陷绝境时得以脱身,体现出临危不乱的大将风范,日军输给杨成武将军,自然也在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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