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权”宋桓侯的权臣子罕既是贤臣,又是权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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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书中宋国有个臣子叫子罕的,是宋国王室贵族,属于乐氏家族,是宋桓侯时期宋国朝堂中的重要人物。子罕在宋国为臣的时间较长,当年向戌当政时,主持弭兵之会,子罕就已经在宋平公的身边为臣。这位臣子非常有远见性,由于向戌成功举办弭兵之会,诸侯列国崇尚和平时代,宋国国政也更加忽视国防力量的发展,甚至有可能削减军事开支,这在子罕的眼中,本来就是非常危险的。向戌向宋平公请赐封邑时,就遭到子罕的极力反对,导致向戌请辞封邑。对军事国防力量的重视,应是自上而下,即与当时的国家法制相互关联,必是自上而下的,要由君主或者权臣所主导,才能取得巨大成功。
在宋国整个历史中,主动倡导加强军事国防力量的朝臣非常少,这个子罕显然是卓有远见的,宋国在战国时代成为诸侯称霸的战场,本身就是在内忧外患中军事力量极度削弱所致,宋国朝臣们由于受控于周天子的包围战略,本身就不能过度的发展军事,这也促成宋人崇尚商贸文化,更加重视的是发展国民经济,即便是子罕,在这样的大环境中,也很难能够重视军事。子罕是司城,就是现在的所谓建设部长,主管土地和建设,可谓是宋国朝廷中的权臣,而且是肥差,有相当的油水。
在《左传》中有“宋人或得玉,献诸子罕。子罕弗受……我以不贪为宝,尔以玉为宝,若以与我,皆丧宝也,不若人有其宝。”宋人贿赂子罕,目的是很容易猜到的。那么子罕的说法是“以不贪为宝,尔以玉为宝”,这并非说子罕不喜欢宝玉,子罕的野心不在这里,他的野心更大。后世以此判断子罕是宋国历史上有名的贤臣,这本身可能就是错误的。在子罕的时代,宋国已经在三晋逼迫下迁徙都城,贵族们为兴建房舍,抢占百姓土地,就必然要得到子罕的批准,在春秋战国时代,关于土地的事情,都是属于权力高度集中的,子罕可谓掌握宋国经济的核心大权。
宋国国君为韩国所俘虏,身死异乡,成为宋国耻辱,这是宋国几代国君不重视军事的悲剧。子罕则在这诸般悲剧的反复重演中对宋国国君产生绝望感,到宋桓侯时代子罕则直接主动靠近宋桓侯,并向宋桓侯毛遂自荐:“奖赏百姓的事是百姓喜欢的,君王自己来施行。杀戮刑法是百姓憎恶的,请让我来掌管。”子罕显然对掌管国土和建设不够满意,而要掌握刑罚大权。这个时代变法思潮迭起,列国皆因变法而强盛,此时的魏国独强,各国之间兴起联盟活动,各国国君频繁会见结盟,宋桓侯也跟随鲁共侯、卫成侯等朝见魏惠王,宋国的地位一落千丈。而子罕主动要掌管刑法,明显就是迎合时代大潮,即便是宋桓侯访问列国,亦可自信满满的对外宣称,我宋国也有变法。
子罕以前只是掌握经济大权,而当刑法大权归于其手,则可说是将宋国国君直接架空。史书中说宋桓侯奢侈荒唐,大兴土木,修筑宫城,这个有很有意思了。宋桓侯的这种种行为皆为子罕的权力范围,也就是说宋桓侯的兴建到底是君主的意思还是朝臣的意思,实在很难确定。在《史记》中说:“辟兵三年卒,子剔成立。”可想而知,这短短的三年时间,宋桓侯是如何的奢侈荒唐,明显就是有后人的诋毁。这个后人是谁呢?显而易见不可能是儿子宋剔成君的史官,而最可能的就是子罕的史官。《竹书纪年》载:“宋剔成肝废其君壁而自立。”后世对这个宋剔成肝的身份怀有质疑,有说是宋桓侯的儿子,有说就是子罕。战国时代的韩非子认为:“宋君失刑而子罕用之”、“宋君失其爪牙于子罕”,这种记载看来,子罕不太像是宋桓侯的儿子,而是宋桓侯的臣子,那么这件事情显然又是春秋战国时代的弑君篡位事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