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前秦攻益州之战,东晋手足无措,被前秦摁在地上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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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秦扫除外患,东晋危在旦夕
公元369年,桓温第三次北伐失败,其苦心经营的荆州军由此遭受了重大的打击,而他的声望也因此跌入了谷底,为此他只能以“暗箱操作”的方式来逼迫扬州的各大门阀,而以王彪之、谢安为首的东晋门阀则和桓温展开了巧妙的“周旋”,而东晋朝局也由此混乱不堪。
而另一方面前燕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桓温北伐对于前燕经济上的打击就不说了,而击退桓温的前燕的“英雄”慕容垂在胜利击退桓温之后并未受到前燕朝局的褒奖,反而备受猜忌,也引起了慕容垂的出逃,前燕朝局反而更加混乱。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次北伐的间接参与者前秦苻坚意外的成为了一匹“异军突起的黑马”,在两大帝国都彼此陷入内讧而无暇他顾之际,前秦苻坚在王猛、符融等人的辅佐下开始了强大前秦的基业:
对内,苻坚任用王猛、符融等一干能臣加强中央集权,打击国内的贵族,在全国修学官,加强经济建设,并大力发展儒学,在王猛的治理下前秦可谓是蒸蒸日上。对外,趁着前燕,仇池,东晋内乱之际,苻坚大规模对外用兵,于公元370年灭亡前燕,之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灭亡仇池,并兵不血刃的征服了河西的吐谷浑等游牧民族。到公元373年,前秦基本上完成了一统北方的基业,到了这一步苻坚也不得不思考接下去该将目标定在哪?是前凉的张天锡还是东晋的梁益之地,综合再三,苻坚最终考虑将目标定在了梁益之地,据“巴蜀之险,形成进可攻,退可守”的战略态势,而张天锡等人早已经是苟延残喘根本翻不起大浪来,且前凉之地路途过于遥远,根本不利于此时的苻坚进行大规模远征。
而前秦就在紧锣密鼓准备大举进攻梁益的同时,东晋方面在做什么呢?
前秦征益州之战前的东晋
公元347年,桓温灭成汉将割据了四十多年的李氏政权从这个地图上抹去,而益州等地从此又重新归入了东晋的版图。
益州在古时候俗称“天府之国”,蜀汉政权和成汉以一州之地可以和曹魏、东晋相抗衡几十年就已经说明了其战略价值,可是纵观东晋历史你会发现益州在东晋根本没有有效的发挥其战略价值,益州的存在感在一直很低,甚至当前秦兵发益州之时,除了荆州刺史桓豁派出了少量部队救援益州之外便没有音讯了,那么当时的东晋内部是怎么样的一种情况呢?
司马昱、桓温先后去世,荆扬二州无暇他顾可以说,前秦攻东晋之战他时间挑选的很合理,因为就在这一个时期,东晋先后发生了两次大地震,简文帝司马昱和大司马桓温先后去世,而这就让东晋朝廷出现了一个短暂的“真空期”,一时间无暇顾及千里之外的益州。
桓温死后,桓氏家族便出现了内乱,桓温之子桓熙以及桓熙、桓济等人不满桓冲接管桓温的职位,欲图推翻桓冲,可惜被桓冲早有察觉,而桓冲忙于整肃家族内部的反叛力量以及桓温的后事根本无暇顾及益州;而彼时的扬州朝廷也是同样的道理,桓冲不同于桓温,桓温死后不久,桓冲便将扬州地区的权力交接了出来分管给了当时扬州的各大门阀,而谢安、王彪之为首的扬州集团也忙于权力交接。
所以这一段时期,无论是桓氏家族还是扬州集团都根本不可能有时间顾及到益州,这也就是为什么后来前秦大举进攻益州时,东晋方面无所作为。
东晋未能有效控制益州,益州叛乱此起彼伏桓温公元347年灭成汉之后,桓温的声望开始在朝中与日俱增,可是桓温过于考虑政治上的需要了,他没有将益州趁势收入囊中,因为此时的桓温一旦将益州收入囊中那么势必会影响荆州的发展,在之后和扬州的博弈之中必然会陷入被动,故而不久之后便率军返回荆州。
而这就导致了东晋在这长达二十余年的时间里根本未能实际有效控制益州,先是范贲之子范长生自立,不久之后被益州刺史周抚平定。而范贲自立的同时,萧敬文在川北割据自立,直到永和八年在司马勋的帮助下平定了萧敬文。
然而益州的局势还是不容乐观,在这之后长达二十多年的时间里,仍有不少人冒充李氏后人起兵,导致益州的经济发展一度没有大的改观,而周氏家族的贪暴更是激起了益州人民的群起反抗。
所以前秦攻伐益州前夕,益州的局势可以说是不容乐观的,而这就为前秦攻占益州大开方便之门,而内乱不止的东晋面对的是一个蒸蒸日上的前秦后果可想而知。
前秦攻益州之战
前秦攻梁州公元373年,桓温去世不足一个月,新上任的梁州刺史杨亮命令其子杨广从汉中西上出发攻打当时被前秦攻占不久的仇池。然而当时的东晋则明显处于内忧外患的局面,杨安此举明显是把梁益地区拉下了深渊:
内部,就如同上文所说,东晋内部由于朝政的真空期根本无暇顾及益州,此时杨亮却主动攻打前秦无异于自掘坟墓。外部,东晋军队面对前秦根本没有任何优势,前秦驻扎仇池的是前秦的精锐力量,而东晋在梁益地区根本没有多少正规军可用,更要时时镇压梁益地区动荡不安的民变让兵力更加捉襟见肘。果然,杨安和杨广的交手以杨广的惨败而收场,而杨亮在听说前线大败之后吓得也退守磐险,杨亮此举也让前秦出兵东晋有了一个借口,更主要的是前秦也摸清了东晋在梁州的底细,让梁州地区的形势是更加的雪上加霜。得胜之后的前秦也趁此千载难逢的时机兵发两路发动了对东晋的全面进攻:
前秦益州刺史王统、朱肜率军两万向汉中挺进,协助杨安肃清梁州地区的东晋军队。仇池前军将军毛当、营养将军徐成率领三万军队直扑剑门关,深入益州腹地。梁州刺史杨亮早在前不久和杨安的大战之中就已经失去了梁州地区仅剩的正规军,面对前秦的全面进攻他临时拼凑出了一万多巴、氐人军队,这些没有经过训练的部队面对前秦训练有素的正规军其结果也是可想而知的,不久杨亮战败,其率部向西城逃去,汉中地区则趁势被前秦收入囊中。
而此时另一支由徐成率领的军队也可谓是顺风顺水,徐成南下攻取益州所面对的第一个要塞则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剑门关,三国时期姜维就曾在剑门关拖住了钟会的十余万伐蜀大军。
这样子的一个险隘东晋本该将其充分利用,然而不知是前秦进展太快还是益州刺史周仲孙不够重视,剑门关被徐成兵不血刃的攻破了,益州门户洞开,前秦军队长驱直入,而杨安则也迅速南下配合徐成作战,而与此同时,前秦各部则有条不紊的依次继续执行攻占益州的作战方略:
杨安所部包围益州川北重镇梓潼,切断梓潼和成都方面的联系,使其首尾不能相顾。徐成驻守剑门关。马当则迅速挥师南下,兵锋直逼成都。在这种危机的情况之下,东晋终于醒悟了:荆州刺史桓豁迅速派遣江夏相竺瑶西上救援益州;益州刺史周仲孙则派兵固守成都的最后一道防线绵竹关来阻击前秦大军。
然而战场风云变幻莫测,战机瞬息万变,荆州和益州都作出了相应的举动来阻止事态的扩大化,然而事情并没有朝着他们预期的方向所发展:
首先荆州派出的援军一时之间根本无法到达益州战场,而竺瑶领军西上之后事态已经发展到很严重的地步,前秦已经攻占了成都周边的又一个据点广汉,此时再去救援也是为时已晚,不久后竺瑶领军返回荆州。而益州刺史周仲孙面对前秦马当所做的防御态势也被马当所破解,马当并未从正面抵抗周仲孙的大军,反而采取迂回穿插的战术方针绕过绵竹关直插成都,这一举动直接让周仲孙的防线崩溃,因为一旦马当穿插成功,不但成都不保,自己的退路也将被切断,自己还将面临腹背受敌的危险。周仲孙狼狈之下只有率部五千精兵逃向南中地区,而前秦则顺势夺下了梁益二州,至此前秦攻益州之战结束,而前秦仅仅用了一个月数万军队就占领了梁益二州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
结束语
东晋攻占梁、益二州之后东晋荆扬二州的压力开始与日俱增,他们再次恢复了建国初期的版图,而且此时他们面对的形势比之任何形势都更加凶险,前后赵以及前燕虽然纵横黄河两岸,可是在北方尚有诸多的势力与之角逐,而此时的东晋面对的是一个一统北方的庞大帝国,甚至也从西面威胁到了东晋的安危,十年胡那场惊天动地的“大决战”也从这开始已经埋下了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