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手火风近况 歌手火风已成活佛11年
1978年11月沈阳市话剧团话剧演员,1983年12月沈阳市歌舞团歌唱演员,1984年出版专辑《我的爱》,1985年加盟广州太平洋影音公司,至1997年,其间录制个人演唱专辑十余张。1995年底发表首张个人创作专辑《大花轿》,该专辑创下盒带3万盒、CD1万张的销售纪录。
早年经历
火风 演唱
1995年唱着《大花轿》红透歌坛的歌手火风,十年后凭借一首《老婆老婆我爱你》再次在歌坛点燃了一把火,耐人寻味的是,这首与网上流行的搞笑风格丝毫不搭界的“生活歌曲”,居然和“猪”、“蝴蝶”、“老鼠”等歌曲平起平坐,受到歌迷的大力追捧,而火风也不知不觉成了新时代中青年女同胞眼中的“新好男人”楷模。这首歌欢快、喜庆、活泼,风格在秉承火风近几年来一直延续的新民歌风格的基础上又新加入了一些较时尚的音乐元素,使得这首歌变得更加贴近普通百姓,让这首歌能从真正意义上成为2006年一首最能脍炙人口的贺岁歌曲。与《大家好》同时推出的另一首歌是和张颖对唱的《世上有爱》。这也是火风近些年来首次演唱纯粹的流行情歌,这也是他在转型期间的一次尝试。
演艺经历
火风 公益活动
第一次登台:1978年为话剧《茶花女》中报童那唯一的一句台词而兴奋并苦苦练习。
第一次灌制唱片:1984年贵州东方音像出版社出版《我的爱》。1996年 音乐电视作品《大花轿》获得中央电视台音乐电视大奖赛铜奖,火风本人荣获华南五省十大风云人物称号。此外,火风凭借《大花轿》还获得日本NHK1996年二季度十大金曲、广东省1996年度最受欢迎歌手及十大金曲等奖项。
1996年7月 成功地完成了单骑摩托车从广州至西藏万里行的创举。
1997年7月 赴北京继续发展。
1997年6月签约于北京喜鹏电影电视制作中心,同年九月与“上海声像”签定唱片合约。
1998年初 推出个人第二张创作专辑《大红帆》,之后又推出了《开门红》等一系列深受欢迎的歌曲。
1998年参演了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歌曲:《流行风》。
1998至2000年连续三年参加中央电视台春节、元宵等重要晚会及大型庆典活动。
1999年,与火风北京嘉鹏解除合约。
歌手火风)2000年春节期间推出贺岁歌曲《大家好》。
2002年,《火风歌曲集》出版发行。
2007年,受邀担任香港佛教文化产业佛教音乐委员会委员(佛乐演唱委员组)
2011年在电视剧《自古英雄出少年》中饰演释智大师
歌手火风已成活佛11年
四川甘孜白玉寺的活佛、乌金西珠丹增仁波切在汉地有个更广为人知的名字:火风。过去11年,这个唱《大花轿》的东北汉子在寺庙与红尘之间来去自如。
2003年,火风被僧众接回白玉寺认证活佛身份,未见庙门,就嚎啕大哭,觉得这皑皑雪山之间隐匿着自己的家,不用指引,就能找到回家的路。他穿上僧袍,那么合身,打量着自己从未踏足过的房间,那么熟悉,“情不自禁地觉得这就是家”。
“活佛”实为汉地对藏传佛教转世修行者的叫法,尊称“仁波切”,是修佛的人而不是佛,但在藏传佛教体系中身份尊贵,是方圆之内藏民精神与物质的双重倚仗。一世活佛圆寂后,寺庙的僧人会遵循一定的征兆寻访他的下一世,通常找到的是被称为“转世灵童”的小孩子。火风是个例外,快40岁的时候才被寻访到。
34岁时,火风才与佛结缘,在生死时刻。
1996年7月,心生退意的火风录完专辑《大花轿》之后,骑上摩托车,外号“沙漠大象”的意大利产卡吉瓦大峡谷900,从广州出发第二次奔了西藏。
7月31日骑到拉萨,在布达拉宫广场拍照时被人群围住要签名合影,他这才知道中央电视台天天放他的《大花轿》。随后,骑行在柴达木盆地一望无际的沙漠中,火风“有点飘飘然”,沙漠的热浪让人昏昏欲睡,本该转弯的摩托车直愣愣撞向拐角处的水泥桩子,嘭,“炮打飞人”似的,人跟车腾空而起,再重重地摔在沙漠里,车砸开了他的肝脏。
此后的火风一直昏迷。但他记得这一幕—画面是黑白的。他盘腿坐在半空,俯视手术室里忙碌的众人,和静静躺在手术台上的自己。麻醉师打完麻药之后困了,跑到隔壁房间睡了一会儿;剩下的医生们都戴着口罩,但在火风的眼里,他们相貌清晰。切开伤口,缝合……他感觉安详,舒服,“就是从生到现在就没有这么舒服”,直到两口大锅扣住了自己,天旋地转,变小,变小,飞速坠落,他一睁眼,听见一个小护士说:“哎呀,活过来了。”
多年以后,火风觉得这场劫难是菩萨替他安排好的,每一个环节都是天注定。如果不是在荒无人烟的沙漠里遇到了开油罐车的士兵把他救到了兵站,如果不是那个叫“老山羊”的本职是医生的骑行伙伴坚持说要送到更远一点但医疗条件更好的格尔木,如果不是藏民们念着经文、给他输血、将他抬上从兵站去往格尔木的吉普车,如果不是那天晚上格尔木第22军医院有个刚从北京过来授课的医学专家半夜睡不着觉,下楼打水的时候认出了唱歌的“风火”,又由青海做内脏修补手术最有名的医生向凯“向一刀”为他及时诊断并手术……肝破裂11.7厘米,缝合77针的他也许就捡不回这条命了。
在《大花轿》最火的日子里,他却躺在病床上,从半空俯视自己的黑白画面依旧历历在目。他开始反省,觉得过去30年的暴躁生活皆为虚妄,“等我下了病床的时候,我要开始学佛。”
一开始,和许多人一样,遇山进庙,烧香拜佛。去普陀山的时候他照例捐了500块,方丈妙善老和尚问他什么是佛,他说不知道,老和尚把手上一串佛珠“咔”挂在他脖子上,拍拍火风脑袋,“佛是觉悟”,大雄宝殿里塑起佛陀金身,是将学佛成功者请进英雄的殿堂。“一下子突然间,我觉得把我给点醒了,不能信佛,对,得要学佛才行。”
起心动念,哪知道佛缘深浅。当他被指认为活佛转世,要接回寺庙生活时,他并不知道如何选择。2000年,寺庙最初找到火风时,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还有父母要照顾,小儿子刚出生,回到寺庙,还是留在红尘?他给一块长大的朋友画儿打电话,画儿去请教了一位熟识的英国高僧之后告诉火风,跟随自己的心,自然就对了。3年后,火风终于做出了选择:在寺庙与红尘间穿梭。
刚回去时,寺庙的生活饮食起居都有管家照料,在红尘里摸爬滚打了小半辈子的火风哪见过有人要伺候他洗脚的阵势,“我说千万别这样,咱们都是兄弟”。他把管家们叫到一张桌子上吃饭,让他们管自己叫哥哥,而不是尊称一句“仁波切”,“开始叫大哥,我说大哥不行,这个听起来有点像黑社会了。”
在寺庙,绝大多数的时间他用来闭关。2004年4月27日,拜了师父的火风第一次闭关,在师父隔壁的山间小木屋里待了3个月,每天念宁玛派莲花生大士的心咒6万遍,“嗡阿吽班杂咕噜叭嘛悉地吽”。闭关的房间地板下面就是万丈深渊,风呼呼地从地板缝里刮上来,半夜被冻醒的他甚至需要拆开随身带去的一包卫生纸去堵那些缝。
他的师父7岁闭关,雪山清修70年,教出了将近30位活佛,一开始觉得这个白白胖胖的城里人坚持不了如此艰苦的修行,在火风刚闭关没几天的时候偷偷打开门去瞧他,发现他还在里面之后甚是欢喜,和管家一道回寺庙,用马从寺庙里驮了一张席梦思垫子给他,“哎哟给我感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