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盗墓笔记西王母 她的考古验证
盗墓实体书7出了 虽然西王母国的故事在史书上不绝于耳,但是对于这个国家以及王母本人的确认确实是由盗墓而来。在青海湟源发现的大型墓葬群现在就证实为西王母国的墓葬群。而其中就有西王母的墓。
解开盗墓笔记中种种谜团的重点,应该就是柴达木盆地中的神秘国度,就是西王母国。
近年来,专家学者们对西王母的研究越来越深入,特别是通过对大量地出土于青海东部地区的卡约文化墓葬的研究后,专家们指出,西王母就是3500多年前生活在青海的羌人女首领。这一成果出现的结果,就把昆仑神化传说中的主要人物、神圣无比的西王母从天上请回到了她和她的子民们曾经生活过千年的美丽的青海大地。
卡约文化是因1923年首先发现于青海省湟中县卡约村而得名的。“卡约”为藏语,意为山口前的平地。卡约文化是青海省古代各种文化遗址中数量最多、分布范围最广的一种土著文化。它反映的是3500多年以前的青铜器时代就生息、繁衍在青海东北部湟水流域的羌戎部落先民们的文化。研究西王母国的学者们都指出,这个时期的羌戎部落就是史书中所记的西王母国。
过去,研究西王母的许多学者专家们也持西王母是青海人这一说法。以为西王母国的疆域包括今天青藏高原的昆仑、祁连两大山脉相夹的广阔地带,青海湖环湖草原,柴达木盆地是其最为富庶的中心区域。而有的学者则指出西王母古国当时的“国都”,就在青海湖西畔的青海省海西蒙古族藏族自治州天峻县一带。
两种说法都没错,因为从现在所发现的卡约文化墓葬群来看,它是东起甘青交界处的黄河、湟水两岸,西至青海湖周围,北达祁连山麓,南至阿尼玛卿山以北的广大地区均有分布,可见当时西王母国疆域之大。但说西王母的政治中心在柴达木盆地、或说天峻县一带为西王母的“国都”,就有可商榷之处了。
因为据考古统计,从1923年到现在,考古人员发掘的卡约文化墓葬不下2000座,但分布最为集中、最为密集的区域为湟水流域的湟源、湟中、西宁一带,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这里才是西王母活动的中心地带。学者李文实先生在其《西陲故地与羌藏文化》中也说:“西王母神话来源于昆仑之丘,而这昆仑之丘,其地就在今青海地区。而这块地区,则是古氐羌生息活动的主要所在”。
从考古资料里我们可以了解到,各地卡约文化墓葬中出土的文物中,有各种生活用具和陶器,也有作为生产工具的石制的刀、斧、镞、臼、杵、锤,骨制的镞、铲、锥和铜制的刀、斧、凿、镰、镞等。这些文物所显示的,只是当时百姓的生活状态和生产水平,根据这些文化遗物,我们可以对西王母时代的人们的生产和生活状况作一些分析和研究,但我们无法看到体现西王母国的王权特征的文物。而湟源大华中庄卡约文化墓葬中出土的几件青铜器,却让我们明白无误地看到了西王母国象征其权力的“犬戏牛鸠杖首”和象征黄帝权威和力量的“黄帝四面”铜像。
1983年,考古工作者在青海湟源的大华中庄村发现了卡约文化时代的墓地,于是,由湟源县博物馆和青海省文物考古队组成发掘组,对其中的118座墓葬和两处祭祀坑进行了清理发掘,出土了1000余件文物。发掘中考古人员发现该墓地随葬的器物的文化内涵,与其他地区的同类墓葬有较大的变化,并出现了新的内容,便被命名为“卡约文化大华中庄类型”。 但就此地出土的文物没有进行更为细致的分析研究。
该墓地发掘的重要意义,在于出土了两件青铜鸠杖首。这两件鸠杖首中的一件为一只可爱的圆雕镂孔纹饰束翅鸠鸟,而另一个鸠杖首却神奇无比:杖裤銎为鸠的脖子,杖首上是极长的鸠喙和硕大的圆眼,让我惊奇不已的还不是这只变了形的鸠,而是那鸠之头顶上竟还有一组圆雕:鸠的脑袋上是一头母牛,母牛的肚下有一正在吃奶的小牛,母牛的前面是一只牧犬,牧犬站在鸠喙上仰头张嘴,朝母牛作挑斗状,母牛则俯首耸肩弓腰,作与犬相争状。
看着这个鸠杖首,那立于鸠脑袋上的犬和牛立即在我的脑子里活了起来:顽皮的小牛犊惹恼了牧犬后藏到妈妈的腹下吃奶去了,牧犬不依,跑来算帐,母牛瞪圆了眼威胁牧犬,不让牧犬靠近它的孩子一步……鸠杖首的创作者以高度的智慧,通过丰富的想象,把浪漫主义和现实主义相结合,用他高超的雕塑艺术技巧,将一幅3500多年前活泼生动、极具牧业生活情趣的画面,展示在了我们的面前,这两件鸠杖首告诉我们,早在3500年前,羌人就将鸠置于代表王者之威的“权杖”之上,作为部落首领权势的象征的。有专家指出:“将崇拜物形象雕在图腾柱上,立于生活环境中最醒目的位置,祈求它保佑族群的平安,这是许多原始民族共同的习俗,而将崇拜物形象装饰于柱顶或象征其权力的权杖之端,让图腾与日常生活用物相结合,则为图腾柱古俗的衍生现象”。
那么,这柄“犬戏牛鸠杖首”的主人为谁,谁又拥有执此权杖的权力呢?学者陈起骏先生在他的《西王母权杖》一文中给了我们很明确的答案,这个权杖就属于他们至高无上的女首领西王母。与此同时,程起骏先生还第一次解读出同时出土于此墓群,并被当时的考古工作者定名为“四面铜人”的青铜像,就是“黄帝四面”铜像,我以为这一认定的意义非常重大,因为它佐证了程起骏先生所说大华中庄墓就是西王母墓这一论断,如果我们再说精确一点的话,是不是可以这样表述,即:大华中庄卡约文化公共墓葬群中,应该包括他们的女首领西王母。
湟源中庄卡约文化墓葬群的发掘,为我们提供了破解西王母政治中心之谜的金钥匙。从这个墓葬群所出土的珍贵文物,我们就可以下一个明确的论断,三千多年前西王母国的政治中心既不在柴达木盆地,也不在青海湖西的天峻县一带,而就在日月山下的湟源县。
位于湟源的大华一带,是湟源最宽阔的地段,也是当时牧草最丰美的地方,而一国之君死后将自己葬于这个地方,也说明这里是一块难得的风水宝地。
还有一个佐证,就是通过资料我们了解到,湟源中庄墓葬群中一下子出土了34面铜镜,数量之多,令人惊叹。书成于战国时代的《黄帝内经》中记载:“帝既与西王母会于王屋,乃铸大镜十二面,随月用之”。意思是说,黄帝帝会西王母于西王母的居住地,铸了大镜十二面,让西王母每月用一面。而大华中庄墓葬群中集中随葬了这么多的铜镜,远远超过了死者日常生活的需要,显然它并非是单纯地作为照面的铜镜随葬。我们知道,当时的古羌人信奉原始的萨满教,铜镜是萨满教中所用的最主要的道具,他们可以用铜镜来来沟通神灵,引导人进入神界,也可以祛邪避害,为人治病。结合出土于同一地方的“黄帝四面”铜像来分析,是不是在西王母时代,黄帝真的来到湟源,教会了西王母的工匠们铸造铜镜的手艺呢?
我们知道,西王母国是属于逐水草而居的游牧民族,他们冬有冬窝子,夏有夏窝子,其特点至今还保留于青海的藏族同胞的生活中。
卡约文化时期,西王母国已有了房屋,这是肯定的。但是,卡约文化之前的早期,西王母国还处在穴居阶段,他的子民们将牛羊牧放到哪里,便就地寻找石窟藏身。天峻县的二郎洞从汉代起就被认定为西王母石室,学术界对此没有多大的争议,但问题是,二郎洞附近就二郎洞一个洞,还被西王母占了,那她的其他官员及子民们住在哪里呢?王母的其他居室“碧玉堂”、“琼华宫”在哪里?哪里又是王母的“紫翠丹房”、“悬圃宫”呢?显然,这一个二郎洞,是无法满足西王母国的王母、群臣及子民们的需求的,所以,如果说天峻一带是西王母的子民们的夏窝子的话,二郎洞就是西王母在夏日里举行活动或巡视时所居住的临时居所,或用今天的话来说是一处别墅。
既然有夏窝子,就该有冬窝子,那么,他们的冬窝子又该在什么地方呢?我以为就在日月山以东的西王母的政治中心湟源。最近,专家们通过实地考察后认为,位于日月山下的宗家沟,就应该是他们过冬、聚会的最佳地方。
这不仅仅是因为这里风景秀丽,山洞居多,而且非常适宜人类居住,直到现在,这些洞穴里或供有道家的八仙,或发现有藏传佛教“查查”,或被当地人当作避风所甚至成了放羊娃圈羊的最佳处所,一个洞内能圈进三五百只羊。为此,这里应该就是当年的西王母及他的群臣及子民们生活的最佳选地。更有意思的是,这里还有许多关于西王母的传说。当地百姓将其境内大山称之为“索格日”,据说翻译成汉语,“索格日”就是“大家的阿妈”的意思。日月山下的哈城原来有禹王庙,当地人传说,当年大禹就是在这里治水的,他们堵不住水,就去“索格日”山找“大家的阿妈”借堵水的“家当”。
当地藏族对此山大加崇敬,每年举行大规模的祭祀,而宗家沟里面就有王母洞、桃儿洞、菩萨洞、神仙洞等洞穴100多个,而且好多山洞大而宽敞,可容百余人,远胜天峻的二郎洞。这些洞的洞壁被烟火熏烤,一看就有被人住过的痕迹,众多的洞穴可满足他的群臣及子民们的居住要求。而其中的王母洞前大而宽敞,足可容纳千人聚会,离洞前宽敞地段几百米的入口处,有大石数块,呈一字形摆开,给人感觉非自然所形成,人为搬动摆放的痕迹很重。从这里朝王母洞望去,王母洞高高在上,洞口开阔,前有台地,下面则是一大广场,不禁让人联想当年王母接见她的子民,在这里举行大型祭祀活动时欢声雷动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