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司马孚:帮助司马懿诛杀曹爽,却说自己是魏国忠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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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国这一历史阶段,司马懿通过高平陵之变诛杀曹爽,从而夺取了曹魏的大权。在司马懿去世后,司马师、司马昭不断篡权,最终由司马炎来取代曹魏,建立西晋王朝。不过,在司马氏篡位的过程中,司马懿的弟弟司马孚则表现地让人不太理解。
就司马孚来说,在高平陵之变中协助司马懿控制都城洛阳,并诛杀曹爽及其党羽。但是,在此之后,司马孚就未参与司马氏几次废立魏帝之事。西晋代魏后,司马孚进拜太宰,封安平王。晋武帝司马炎对他十分尊宠,但他并不以此为荣,至死仍以魏臣自称,这是比较矛盾的。
一
具体来说,司马孚是司马防第三子,司马懿的弟弟。司马懿的兄弟八人都比较出名,在当时号称司马八达。虽然是司马懿的亲弟弟,但是,在性格上,司马孚却和司马懿相差甚远。对于司马懿来说,隐忍谨慎,非常有城府。而司马孚则是性格温厚谦让,一般不与他人结怨。当然,涉及到司马懿家族的利益时,司马孚也是比较果断的。
建安二十五年(220年),曹操去世,曹丕即位。当时,曹丕选拔侍中、常侍等官吏,多用左右亲近之人,司马孚劝谏,于是更改人选。司马孚转任中书郎、给事常侍,宿省内,除黄门侍郎,加骑都尉。
黄初七年(226年),魏文帝曹丕驾崩,魏明帝曹叡继位,任命司马孚为度支尚书。景初三年(239年),魏明帝曹叡驾崩,齐王曹芳继位,曹爽、司马懿共同辅政。后来曹爽架空了司马懿,并任用李胜、何晏、邓飏等心腹掌权。在此背景下,司马孚不管杂事,唯端正自己的行为避免被人陷害而已。
公元249年,在高平陵之变中,司马孚和司马师一起控制都城洛阳的大门,防止曹爽反扑。等到司马懿诛杀曹爽后,司马孚先后担任司空、太尉等重要官职。自此之后,曹魏大权落入到司马懿家族手中。
二
嘉平六年(254年),司马师废魏帝曹芳为齐王,司马孚未参与直接谋划,但列名废齐王的表章中。诚然,司马孚帮助司马懿诛杀曹爽。不过,面对曹魏皇帝,司马孚还是比较谨慎的。进一步来说,和司马师、司马昭的激进举动比起来,司马孚偏向于保守和温和。
公元260年,曹魏皇帝曹髦不满司马昭篡权,率领部下讨伐司马昭,结果在宫门处被成济弑杀。在此背景下的,曹魏的百官都不敢奔赴,只有司马孚前往,失声痛哭说:让陛下被杀是为臣的罪过。并且,司马孚请求以王礼安葬曹髦。
等到司马炎建立西晋,正式取代曹魏后,皇帝曹奂被贬为陈留王,迁往金墉城。司马孚前往送别,握着曹奂的手,泪流满面,不能克制,说:臣到死的那天,也是纯粹的大魏之臣。由此,对于曹魏最后两位皇帝的的遭遇,司马孚都表达了非常哀伤的态度,而且强调自己是魏国忠臣。
三
对此,在笔者看来,这不仅是司马孚性格贞白自立的体现,也是因为司马孚长期是曹魏的臣子,受到过历代曹魏皇帝的恩惠。根据《三国志》等史料的记载,自曹操时代起,司马孚就担任文学掾,而后历仕魏国五代皇帝,累迁至太傅。对于曹操、曹丕、曹叡等魏国的几任君主,都重用了司马孚,这无疑让让非常感激。
最后,因为受到了历代曹魏君主的恩惠,所以司马孚在曹髦被杀时痛哭涕留。在曹奂被贬为陈留王时,司马孚更是亲自前往拜辞。值得注意的是,如果是其他大臣这么做的话,很可能就遭到了司马昭、司马炎等人的报复了。不过,因为司马孚是司马懿的亲弟弟,加上他在高平陵之变后就逐渐退居幕后,所以没有人敢逼迫他。
并且,西晋建立后,考虑到司马孚的地位和功劳,晋武帝司马炎册封他为安平王,食邑四万户。每次元会时,司马炎下令让司马孚乘车上殿,司马炎则降阶相迎。等到就座后,司马炎亲自献酒祝寿,以家人之礼对待。司马炎每次下拜,司马孚都下跪来制止,司马炎又赐予他云母辇、青盖车。到了公元274年,司马孚去世,享年九十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