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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广”左贤王投降汉朝,李广如何错过封侯的?

时间:2023-07-15 14:05:02来源:地图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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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127年,卫青、李息击败匈奴右部的白羊、娄烦两部,收复河套。匈奴右部遭受沉重打击,左部则遭遇内乱。

这年冬天,军臣单于去世,匈奴左部立即就打起来了。军臣单于之子左贤王於单宣布即单于位,几乎同时军臣之弟左谷蠡王伊稚斜起兵进攻於单。

伊稚斜想做单于,於单就必须死。即使军臣单于在世,匈奴左部也是左谷蠡王伊稚斜说了算,军臣单于拿这个弟弟也没办法。

公元前126年,於单兵败后,率数千残兵和族人南走。左谷蠡王伊稚斜自称大单于,率军从单于庭赶往龙城,以爱子乌维为左贤王,率两千余骑追击於单。

於单且战且走,在浑善达克沙地,乌维的军队已经追得很近了。於单带着族人和大把物资,索性派出数十人拖后,迷惑对方的骑哨,将追兵带到坝上高原,往渔阳郡方向去。而於单则率族人转向东方,准备走饶乐水(西拉木伦河)进入科尔沁沙地,然后南下去右北平郡。

为於单拖后的这数十骑都是硬汉,果然将追兵引向渔阳方向,只是兵力太少,两天后还是壮怀激烈,全部阵亡。乌维比於单想象的要谨慎,骑哨四出,还是发现了於单的人马。

右北平郡北境,於单的败兵在一处谷地被乌维的快骑追上了。於单是军臣单于嫡长子,乌维是伊稚斜单于的嫡长子,比较而言,乌维确实更出色。

右北平郡是李广的防区,现在的太守是飞将军李广。卫尉韩安国在右北平病逝后,武帝起用早前罢官的李广为右北平太守。

当时李广与灌强,一个免官,一个削爵,便结伴在关中蓝田、南山附近居住,射猎自娱解闷。灌强是颍阴侯灌婴之孙,高祖封灌婴食邑5000户,文帝益封至8400户,灌强袭爵,武帝削爵为民。

李广与灌强同属门阀集团,同病相怜,率亲卫路过霸陵。文帝的霸陵在长安东南七十里的白鹿原上,地势负山面水,形势甚佳。

一弯新月升起,霸陵邑隐没在夜色中。霸陵尉关起城门,不纳李广等入内。汉制不许百姓在帝陵附近夜行,李广的亲兵便上去交涉,说此乃前李将军。霸陵尉仍不开城门,答道:“纵使现任将军,尚不得夜行,何况是前任。”

汉朝在关中为皇帝修陵墓,如高祖长陵、惠帝安陵、文帝霸陵、景帝阳陵等,又在帝陵旁修城邑,迁豪族人民居住。一座陵墓和城邑,编制是一个县,虽然地方远不如一个县大,但人口与一个县相当。陵墓的县令(官职五品)、县尉(官职九品),比其他地区的县令、县尉可要风光得多,升迁的机会也大得多。因此一个给文帝看陵的霸陵尉,对一个曾经的骁骑将军(军职二品)、卫尉(官职二品)秉公执法,也算说得过去。

李广何等轻世傲物,也只好忍气吞声,率骑兵留在城外,睡了一宿。李广耿耿于怀,受了霸陵尉侮辱,怀恨在心。

李广受命北上右北平,便欲报复私怨,奏请武帝,将霸陵尉随军调用。武帝准奏,将霸陵尉调至李广军中。李广怒目而视,霸陵尉也是条硬汉,毫无摧眉折腰的意思,李广便喝令左右推出斩首。

李广先斩后奏,杀了霸陵尉,再向武帝上书请罪。武帝赐书免究,令其尽力抵御匈奴。

李广奉命领右北平太守,消息传入匈奴,果然南下的频率和兵力都大幅减少。李广一生领八个边郡太守,数次与匈奴力战,威名远扬大漠;加上前次受伤被擒,还能单骑脱逃,真是神勇莫测。从此匈奴人人畏服,为李广起个绰号,号为“飞将军”。

图-锡林郭勒元上都(汉朝时右北平北边)

李广在右北平郡数年,匈奴始终不敢大规模入境。右北平多虎患,李广率军日夜巡逻,一面御敌,一面逐虎。李广跨山越岭,寻觅虎迹,靠着那百步穿杨的绝技,也不知射杀多少燕山大虎。

一个冬日,一望无际的茫茫林海雪原,变幻无穷的耀目雪花,四周万籁俱寂,只有脚下松软的白雪被践上时发出声响。偶然远方传来猛虎或野狼的吼叫,则使人毛骨悚然。

李广一行短暂休整,忽然一阵风过,远处草木丛杂之中,隐隐似是一只班斓猛虎,卧在地上,张牙舞爪。李广觑准张弓搭箭,放了一箭,只听飕的一声,那支箭不高不下,正中虎身。

亲兵见他射中虎身,便过去补刀,谁知走近草丛,仔细一瞧,并不是虎,却是一块坚硬的大石!匪夷所思的是箭镞连杆都透入石虎内,约有数寸,上面露出箭羽,却用手拔不动。

李广前往观之,心中也觉诧异,于是再回到原处,对着那大石重射一箭。谁知箭锋碰在石上,箭镞折弯,石头依然完好。李广连射数箭,俱不能入,亦暗暗称奇。

经此一箭,李广的威名更盛从前,都说他箭能入石,匈奴何人再敢当锋?李广在右北平任太守五年,烽燧无惊。后至郎中令石建去世,李广乃奉召入京,擢为郎中令(九卿之一,官职二品)。

然而这五年时间,李广错失了人生当中最佳的一段封侯时期,卫青在此期间大展神威,很多人跟着卫青都因战功封侯。

图2-16左贤王於单降汉

我们的目光再回到南逃的於单这边,於单率族众还未扎好营盘,远处的地平线上冲出来一匹飞驰的战马,接着十几匹战马接二连三地冲了出来。於单的心剧烈跳动起来,他没有继续逃跑,反而集中所有人马摆阵。

於单中了两箭,一箭射穿小腿,这段箭矢取出后并无大碍;另一箭穿过皮甲射入腰部,勉强折断箭矢却把箭簇留在体内,这可是致命伤。

於单用几十部马车、牛车围成了一个防御阵势,族众千许人全部挤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内。有人恐惧,却没有人哭泣。草原上这种打打杀杀司空见惯,部落内所有能动的人,包括女人,全都拿起了长矛,举起了弓箭。生命不是靠谁赏赐的,而是要靠自己去争取。

於单虽然已经进入汉境,但右北平郡北方空无人烟,人口主要集中在南部靠近渤海一带,就连太守府所在刚平,也是一座军事要塞,人口并不多。

乌维有两千多骑,也是精疲力竭,他没有发起攻击,独自一骑跑到於单的车阵附近,大声叫喊於单出来答话,自是想看看於单的伤势再做决定。

两人都只有二十多岁,於单的眼神晦涩难明,充满迷茫和绝望,甚至暂时忘却了腰部的剧痛。乌维目光如注,眼神锁定对方,似要一眼看出端倪。

“你一个人,换这几百人的命。” 乌维直截了当,特意激怒对方。

於单曾是左贤王,如今只认为是单于,怎会束手就擒。他突然大吼一声,狠抽一鞭在马臀上。鞭声清脆,战马吃痛,狂嘶一声,反身回到阵中,腰部剧痛差点令他晕厥栽下马背。

於单此刻拼死一战,并非为了活命,而是为了尊严。乌维却没有发起攻击,对方人人怀着一颗必死之心,一旦交战,必定以命搏命,至死方止。和这种疯子作战,伤亡必定惨重。乌维准备先围住猎物,等其泄气,再一鼓而下。

於单眼见士气低沉,刚摆阵时的锐气全都没了,便对部下道:“李将军会来接应我们。” 於单的骑哨急赴刚平,能不能顺利见到李广是一回事,李广会不会接应又是一回事,但这最后一点希望,勉强支撑族人活下去的信念。

对峙到夜里,营地外面伸手不见五指。於单跪在草料旁,把头埋在草里,他内心充满了痛苦和绝望,几天内就失去大漠的统治权,活下去的勇气正在被这无边的黑暗肆意吞噬。

乌维则躺着一张羊皮上,同样坐立不安,表面上他以绝对优势追击对方,谁知遇到十余汉骑骚扰,他不得已将军队撒开,不让汉骑接近於单,否则对方士气上来,只会增加己方伤亡。

原来燕山北有大鬃虎,遍体野猪般的鬃毛,多个猎户们曾组队设饵围杀,箭矢无论射在身上还是头上,直接掉落泥地上,有猎户临死前用长刀砍向大鬃虎,居然刀枪不入。李广次子李椒和三子李敢闻讯,便率十余骑北走,他们不信还有杀不死的老虎。

据幸存者讲述,大鬃虎唯一的弱点是其双目。青年李椒和少年李敢听闻后不但没有退缩,反而兴奋起来,这不正好各自射一只虎眼吗?

图-辽上京,汉朝时右北平北部

燕山深林中,大鬃虎闻鹿血诱饵而来,远远见到众人,便四腿踞地,张爪露牙,喉间不住发出低声吼叫,蓄势待发。

大鬃虎一跃而起,李椒和李敢一齐射箭,李椒射左目,李敢射右目。两支利箭插入虎目,大鬃虎哮咆翻滚起来,双目汨汨流出鲜血,身经百战的十余人大气不敢出,直到大鬃虎毙命,两兄弟才击掌称快。

众人走近细看,李敢所射右目箭矢入眼一半,李椒所射左目却只剩箭尾在外。李敢由衷叹服道:“二哥臂力惊人,有如神助。”又低头伤感道:“要是大哥在就好了。”(大哥李当户在李广一万骑全军覆没之战中阵亡)

李椒不知如何安慰三弟,沉声说道:“大哥当年与两个羌人隔河相遇,对方迟疑了一下就弯弓射箭,大哥呼吸间做了两件事,一是两箭射杀对方,二是用大刀扫落对方的两箭。”

李椒和李敢取了虎皮,正要回去向李广炫耀,便发现了乌维军,于是一路尾随,不断射杀外围匈奴人。

乌维哪咽得下这口气,便派骑哨做诱饵,派出数个百人队,围杀这十余汉骑。

这个难熬的夜晚,夜色在乌云的阻挡下忽明忽暗。乌维大帐内,一个百夫长跪在沙地上,前面摆着一张被箭矢击断的大弓。一名当户还是不可置信地问:“对方真的只有十余人,杀了我们数十人,为首的两人还跑了?”

百夫长并不怕死,只是羞愧难当,回道:“两个用大弓的汉人,我们很难接近,直到其中一个用完箭矢,我们才射伤他。我们也是人人负伤,很难再追。”

原来李椒和李敢遭到伏击,十余个亲兵全部阵亡,李椒让李敢在前,自己断后,身中两箭,才与李敢脱离战场。

不管怎么说,乌维可以专心对付於单了,他铁臂一挥,示意准备作战,务必今夜解决於单。忽然地面上有轻微的震动,乌维亲自把耳朵贴到地上聆听。

地面的震动感越来越强烈,双方的战马开始不安地嘶叫起来。耳力好的人已经听出来,蹄声来自北方,而且非常散乱,显然匆匆赶来。

乌维跃上马背,正要去接应援军,一名骑哨飞驰而来,因重伤跌落马背,临死前挤出几个字:“汉军来了。”

乌维一时没反应过来,汉军怎么会从北边来?

接着牛角号声响起,还有汉军叫嚷声:“李将军到,不降者格杀!”

林暗草惊风,将军夜引弓。平明寻白羽,没在石棱中。草原上广为流传一个故事,燕山中多老虎,李广夜间猎虎,箭镞连杆都透入石虎内,约有数寸,上面露出箭羽,却用手拔不动。

乌维忌惮李广,他担任汉朝北方八个边郡的太守,单挑三名射雕(鹫)人,被俘后单枪匹马逃回,射箭入石虎,每一件事都是传奇。匈奴无人不知李广,倒是很多人不知汉朝天子叫刘彻。

乌维已经闻到夜风中排山倒海的杀气,他应变能力很强,随即下令:“撤。”

乌维军四散而逃,狼奔豕突。匈奴骑兵机动力强,这种情况看似一哄而散,实则都不会跑太远,等天明看得清楚了又会集结在一起。

於单营中全体放下兵器,趴在地上做投降状,生怕被汉军错杀。

原来李广率右北平四千骑,在刚平以北两百多里,接近乌桓的地界练兵,耀武扬威一番。乌桓与匈奴的关系早就破裂,当然也没派人通知匈奴,李广军也就与乌维军失之交臂。

李广回师,正好遇到於单逃散的骑兵,说於单兵败正逃往右北平的途中。李广立即率所部四千余骑南下,由于地形复杂,乌维绝对想不到北方会出现一支敌军,绝大部分骑哨都放到南面了。

於单喜极而泣,不是因为活着,他知道自己重伤早晚不治身亡。而是赢得了尊严,至少不会被乌维割了首级去邀功。

乌维军并未遭受太大损失,当然不会死心,天色一亮便集结人马尾随汉军。

一名首领对乌维道:“大王,汉军走的这么慢,不如绕到前面去阻击。”

另一名都尉道:“看旗子是右北平太守李广的人马,我们人少,最好还是从后面攻击。”

乌维犹豫不决,跟在李广后面一天,自己的骑兵数量只有汉军一半。如果不是李广,乌维会毫不犹豫下令攻击,不求歼灭汉军,只求杀死於单,斩草除根,还是有一定把握的。

李广走得慢,还是想诱敌深入,在对方人数少于己方的情况下,李广有十足的把握击败对方,就怕一接触对方就跑。此战李广的战术又为人诟病,要是一开始沉住气,悄然潜到乌维军附近再突袭,那匈奴日后就不会有乌维单于了。

一连数日,乌维没有发起进攻,眼看汉军进入长城,只好放弃追击。

武帝听闻匈奴左贤王於单投降,立即派人携带诏书前往右北平,封之为涉安侯,食邑不详。麾下一个部落王改名赵安稽,封昌武侯,食邑不详。相国改名乘龙,封襄城侯,食邑400户。

涉安侯於单到了平刚,腰伤加剧,一个月后就身亡了。

李广面对乌维部无所斩获,没有封侯,但成功接应於单,武帝准备再次重用李广,只是右北平战事吃紧,李广还要再当两年太守。李椒伤势也比较重,再难像过去那样射老虎,武帝嘉其勇,不久后擢升为代郡太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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