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汉”诸葛亮第二次北伐,数万大军为何拿不下千人把守的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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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亮北伐,是三国时期蜀汉丞相诸葛亮为了匡扶汉室,一统天下,从公元228年春至公元234年冬先后兵出汉中,对曹魏发动的五次战争,历经7年。诸葛亮北伐又称诸葛亮北伐中原、北伐中原、北定中原、克复中原、讨贼兴复、讨贼兴汉,而艺术作品中多对此次北伐战争称为六出祁山等。《三国演义》中“六出祁山”的说法是不正确的(其中一次是曹魏的反击)。诸葛亮前后出师北伐五次,真正出兵祁山只有二次(第一次、第四次)。
建兴六年(228年)春,蜀国丞相诸葛亮第一次北伐中原。在这场战役中,虽然诸葛亮进攻陇西三郡(天水郡,南安郡,安定郡),先得后失。设疑兵于斜谷,自己率大军攻祁山。但是,因为张郃大破马谡于街亭,所以诸葛亮只能拔西县千余家返回汉中。由此,对于诸葛亮第一次北伐中原来说,最终以失败收场。那么,问题来了,诸葛亮第二次北伐时,数万大军为何拿不下千人把守的城池?
一
首先,在诸葛亮第一次北伐中,因为马谡失守街亭,诸葛亮只能率领大军撤退。对此,曹真和张郃在诸葛亮撤军后,快速将天水、南安、安定三郡平定,曹真又认为汉军今番进攻祁山失败,褒斜道又被赵云烧毁和大水冲蚀,下次该会以陈仓作目标,便派将军郝昭、王生等与千余人屯兵陈仓,重修陈仓城。公元228年冬天,曹魏将领曹休在石亭被东吴将领陆逊打败,诸葛亮听说魏军大举东进,关中兵力空虚。
因此,对于诸葛亮来说,自然不愿意放弃这一次进攻曹魏的极坏。于是诸葛亮写信给其兄诸葛瑾言到:“有绥阳小谷,虽山崖绝险,水纵横,难用行军,昔逻候往来要道通入。今使前军斫治此道,以向陈仓,足以攀连贼势,使不得分兵东行者也。”在此背景下,诸葛亮领兵数万出兵陈仓道,包围陈仓,这就是诸葛亮第二次北伐。当然,对于诸葛亮第二次北伐,因为战役的核心就是争夺陈仓这座城池,所以也被后人称之为陈仓之战。
二
对于诸葛亮第二次北伐中原来说,蜀汉一方集中了数万大军,而曹魏镇守陈仓的郝昭,却只有千余士兵。在很多人看来,这是一场兵力悬殊的战役。但是,在汉末三国时期,很多著名的战役,往往都是以少胜多的,比如官渡之战中,曹操以少胜多,击败了袁绍。再比如赤壁之战中,则是孙权、刘备以少胜多,击败了曹操。同样的道理,虽然兵力悬殊,但是,郝昭却并没有丝毫慌张。
前面已经说过,在诸葛亮第一次北伐时,曹真已经猜测到诸葛亮第二次进攻,一定会以陈仓作目标,便派将军郝昭、王生等与千余人屯兵陈仓,重修陈仓城。因此,非常明显的是,这意味着陈仓这座城池得到了修缮,除了城池坚固之外,郝昭等将士,也准备了防御攻城的器械。而这,自然成为诸葛亮数万大军,没有攻下千余人把守城池的重要原因。换而言之,《礼记·中庸》中记载:“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放到战争中,也是一个可以适用的道理,因为准备充分,郝昭及其手下斗志昂扬,一点也没有被蜀汉的数万大军所吓倒。
三
正是因为郝昭准备充分,诸葛亮没有一上来就攻城,而是派郝昭同乡靳详于城外数次游说郝昭投降,但郝昭坚决拒绝了。劝降之败后,诸葛亮便挥军进攻陈仓城。在陈仓之战中,蜀汉大军轮番使用云梯、冲车攻城,郝昭就烧毁云梯,梯上的人便被烧伤,又以绳绑着石磨,掉下城墙,压毁冲车。诸葛亮便转用井阑在百尺外向城中射箭,掩护士兵用土填平护城河,想直接攀城,郝昭于是建起内墙,令井阑失效。由此,面对诸葛亮的攻势,郝昭可谓见招拆招,一一化解了对方的攻势。
无奈之下,诸葛亮又挖地道,想突袭城中,郝昭又在城内挖下横壕沟,挡下地道,同样让蜀汉大军无功而返。对此,在笔者看来,在古代战争中,因为攻城器械和装备上的原因,攻城一方的难度,自然远远大于守城一方。同样的道理,对于蜀汉来说,之所以抗衡强大的曹魏,也是借助于山川、城池所带来的防御加持。所以,尽管拥有数万大军,蜀国丞相诸葛亮却没能攻克千人把守的陈仓。并且,对于郝昭来说,明白曹魏一定会派遣大军来支援自己,对于守城更是意志坚定了。
四
最后,总的来说,在诸葛亮第二次北伐时,由于曹魏已经事先在陈仓做好了充足准备,加上陈仓地势险要,易守难攻,相方激战二十余日未有胜负。与此同时,曹真派费耀等率军来救,魏明帝也召张郃前往迎击诸葛亮。此时蜀汉大军粮草不继,又闻讯魏援军快到,诸葛亮只好再退回汉中。不过,原本一无所获的诸葛亮,却在撤退过程中迎来了意外收获。在蜀汉大军退师途中,诸葛亮成功杀死前来追击的曹魏将领王双。
王双(?-228年),三国时期曹魏将领。蜀汉建兴六年(228年)冬,诸葛亮出散关,攻陈仓,后粮尽而退。王双率领骑兵追击蜀军,但在与蜀军的交战中被击败,王双也被蜀军所斩。在正史中,王双这位将领曾跟随曹操、曹仁等人,比如在曹丕三路大军讨伐东吴的时候,王双曾跟随曹仁进攻东吴的濡须。因此,在笔者看来,诸葛亮斩杀的王双,显然不是无名之辈,而是一位具有一定资历的曹魏武将。一定程度上,正是因为斩杀了王双,击败了追击的曹魏士兵,这让诸葛亮第二次北伐不能称之为无功而返。值得注意的是,在诸葛亮第一次北伐时,因为作战失利,所以诸葛亮自贬为右将军。但是,在诸葛亮第二次北伐曹魏时,因为斩杀王双这一意外收获,从而不需要再次自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