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军”我辈绝不可忘却的过去:英烈的生命,不该作休止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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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4年至1936年间,中国工农红军自长江南北各革命根据地向陕西、甘肃一带进行了大规模战略转移。长征是中国共产党人和英勇红军的伟大创举,是人类军事史上的光辉奇迹,是一部气吞山河的英雄史诗,是一座永不磨灭的精神丰碑。
八十一前那场举世闻名的悲壮
至今还在黄河、长江翻滚
八十一年前的二万五千里长征
在凹凸的岁月中融化了千千万万传奇的化身
我深深知道
我辈享受的每一寸山川美景
都是你们的鲜血染成
我们眼前的每一幢高楼大厦
都少不了你们用骨髓熬制的钢筋!
我深感痛心
催落我们泪水的是
指不胜屈的少年红军的生命;
我怎能不明白
憾动我们心灵的是
不计其数的红军战士的生命!
十四岁小战士稚嫩的声音
有没有一句在临死前呼唤他们的父亲,母亲?
十八岁花样年华的战士
有没有一句在临终前喊痛战友的名字?
“700多个红军战士再也经不起体力透支,饥寒交迫,在睡梦中全部死去了。”
看到这里,你有泪水么?我借给你千行热泪吧!
“你知道那天有多安静吗?鸟都不飞,鸟都不叫。我把他们一个个放平,他们还都是一群孩子呀!”
读到这里,你能平静么?
我模糊的双眼,只看到这静静的夜晚,静静的山河,静静的天地,沉静了无数永远沉静的心跳和呼吸!
“年仅28岁,黄埔二期毕业的陈树湘,竟然用手把自己的肠子拽出绞肠而死。”
看到这里,你感觉痛么?你痛得能站稳么?
我借给你强有效的止痛剂吧,他可是有着与我们一样的知觉和痛感的呀!
宁为肠断命陨天涯,不愿苟延为俘瓦全!
怎能让敌人抬着自己淹淹一息的“玉体”去报功领赏?
须要有多爱祖国,多恨敌人,才能有这惊天地泣鬼神的壮举!
须要有多强的抵抗力,忍受力,耐受力,才能拽出自己被子弹穿过的肠子,继而绞死?!
那些伤病员的呻吟,仿佛萦绕在我的脑际。雪山、草地、冰封、泥泞、树根、皮带、野菜,
今天祖国每一个不陨不灭不坍圮的元素,都记录着他们艰辛、苦难、无私无畏、流血牺牲、英勇战斗的壮举!
“穿越15个省区,翻越20多座崇山峻岭,走过30多个急流险滩,遭遇400多场战斗”
从几十万声势浩荡铁骨铮铮的大军,到最后剩下几万傲骨嶙嶙威武不屈的“精英余力”。让我辈一次次感受到了
战争,是多么残酷无情,和平,是如此来之不易!
每一个数字都是由悲壮的生命叠加而成,每一条河流都是由汩汩鲜血融汇而不息,每一座高山都是由英烈的骨架撑起。
二万五千里的漫漫征途,不是今天的高速公路,也不是雄伟壮丽、幸福有嘉的西藏“天路”,更不是呼伦贝尔大草原那一望无际的绿茵。而是寸步难行,甚至一步一个伤口,一步一个生命离去的险域。
正是面对刀山火海,勇士奋勇前行!没有倔强的神经,没有特殊材料铸成的意志,没有“钢筋铁骨”架构的四肢,怎能登上地动山摇的峰顶,怎能傲然挺立,高举红旗向全世界宣告胜利!
亲爱的红军战士,六角雪花多次凝固了你们的躯体,才能打磨成今天不灭的熔炉。熔炉恒温于跨世纪的时空,才有我辈生生不息的脉络。
亲爱的红军战士,没有你们坚硬的骨质作支架,哪有今天泰山的巍峨雄壮。没有你们在饥寒交迫中的疲劳至极,累死战亡,我们又怎能在今日的金水桥下,清晰地看到“四渡赤水的奇兵”。没有那段历史罕见的青年血脉贲张,我们哪能生活在今天幸福的“天堂”。
二万五千里的雪山、草地,江河、冰川,请你们回应,二十多万烈士的英灵,请你们回应:
从此,我的诗,是不是该用你们的生命作韵律?
从此,我的歌,是不是该用你们的血管作舞曲?
亲爱的红军战士,可是我不想,我不能用你们的生命作休止符。
除非,我的生命断裂在你们当年的琴弦上!
而当年的你们,有没有一把素琴,有没有一条战断的琴弦紧扣着今天、紧扣着我这微不足道的生命?
扩展阅读:
我辈绝不可忘却的过去
陈树湘当时28岁是红34师的师长,红34师是断后部队。红军长征路上遭遇了一场最惨烈的战役——湘江血战,那一战红军差一点全军覆没。
红34师本来已经到了江边,但为了掩护大部队过江,返身又扑进了敌人的包围圈,最后全军覆没,陈树湘也因为腹部被手榴弹炸伤而被俘。
他被抬在担架上连夜送去报功,路上,抬担架的士兵突然觉得脚下一滑,旁边的人打着火把一看,在场的人都惊得目瞪口呆:
年仅28岁、黄埔二期毕业的陈树湘竟然用手把自己的肠子拽出绞肠而死。
于是董振堂再次冲入阵地,大声喊道:
“你们一定要打出一个生孩子的时间来!”
结果战士们死守了几个小时,硬是等陈慧清把孩子生了下来。
战斗结束后,一些战士经过产妇身边时都怒目而视,因为很多兄弟战死了,但董振堂又说了一句足以载入史册的话:
“你们瞪什么瞪?我们流血和牺牲不就是为了这些孩子吗?”
80年前,在那样的情形下,一个军人说出这句话,这样的情怀你能想象吗?
我在想:
我们缺故事吗?我们不缺;我们缺英雄吗?我们不缺。
只是没人给孩子们讲这些,我们的孩子们不知道这些故事,也不知道80年前这些军人曾经付出了什么。
为什么美国军人直到今天都对中国军人充满着敬畏和好奇?
因为他们发现,60多年前的那场抗美援朝战争中,中国人民志愿军一大批师团级将领都经历过长征,所以他们得出一个结论:
长征锻造出中国最强悍的一代军人!
再来看一组数据。
长征是付出巨大的牺牲换来的:长征出发的时候,红军一方面军86000人,最后到达终点时不到7000人;红四方面军出发时有10万大军,最后零零散散到达终点的不过3万人。
1995年王平将军讲起过这个故事。当时大部队已经过了草地,突然彭德怀来找他,说还有一个营的部队没有到,让他回去找。王平带着警卫员走到班佑河边时,正是黄昏,玫瑰色的夕阳挂在天边,他远远看见几百个红军小战士背靠着背在睡觉,他当时勃然大怒,走过去就推那些小战士,
谁知推一个倒一个,700多个红军小战士再也经不起体力透支、饥寒交迫,在睡梦中全部死去了。
王平将军讲到这里时老泪纵横,他说:
“你知道那天有多安静吗?鸟都不飞,鸟都不叫。我把他们一个个放平,他们还都是一群孩子呀!”
还有一组数据。
红军军团长一级的平均年龄为25岁,一线作战的师团级干部平均年龄为20岁,14岁到18岁的红军小战士占60%。
所以,长征还是历史上罕见的青年血脉贲张的历史事件。
那一代年轻人虽然不像我们今天这么富足、这么安宁,但是他们背负着光荣和梦想,成为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核心脊梁。
我们虽然成不了英雄,但可以成就英雄的梦想。
在这一路上,我依然能感受到长征的影响在今天的延续。
纪念长征81周年,我缅怀的英烈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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