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古学家是如何推测古人对死者的态度的
随着科学的发展和马克思主义的普及,人们越来越不信鬼魂这类说法。随之而来的就是大家对死人态度的转变,古人对死者是十分敬重和谨慎的,这谨慎当中其实也包含着极大的恐惧,而今人则更加科学和理智,没有那么多的恐惧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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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对死者的态度是既敬且畏的,在考古界人们是如何发现这一事实的?客观冰冷的文物只能证明某个事实,但态度这种主观心理则是属于很难揣测,微妙的东西。那么,考古学家们又是如何看待这一现象的。
人类对死者的情绪是非常复杂的,一般说来是既敬又怕,道理不言自明。但这种矛盾的心情体现在处理死者的方式上,却是千差万别,不一而足。考古上的证据一般很难自己开口说话,所以研究古代的埋葬方式容易,研究产生这种方式的心理和动力并非易事。明代的话本小说《青楼市探人踪,红花场假闹鬼》,描写两个追查杀人凶手的侦探设计寻找证据的一段,最容易看出埋葬的重要性,虽是小说,却不能当小说看:
一日酒酣,史应便伸伸懒腰道:“快活,快活。我们遇得好兄弟,到此一番,尽兴一番。”魏能接口道:“纪二哥待我们弟兄只好这等了。我心上还嫌他一件未到处。”纪老三道:“小弟何事得罪?但说出来。自家弟兄不要避忌!”魏能道:“我们晚间贪得一觉好睡。相好弟兄,只该着落我们在安静去处便好。今在此间,每夜听得鬼叫,梦寐多是不安的。有这件不像意。这是二哥欠检点处。小弟心性怕鬼的,只得直说了。”纪老三道:“果然是鬼叫么?”史应道:“是有些诧异。小弟也听得的,不只是魏三哥。”魏能道:“不叫,难道小弟掉谎?”
纪老三点点头道:“这也怪他叫不得。”对着斟酒的一个伙计道:“你道叫的是兀谁?毕竟是云南那人了。”史应、魏能见说出真话来,只做原晓得的一般,不加惊异,趁口道:“云南那人之死,我们也闻得久了。只是既死之后,二哥也该积些阴隲,与你家老爷说个方便,与他一堆土埋藏了尸骸也好。为何抛弃他在那里了,使他每夜这等叫苦连天?”纪老三道:“死便死得苦了。尸骸原是埋藏的。不要听外边人胡猜乱说!”两人道:“外人多说是当时抛弃了。二哥又说是埋藏了,他怎如此叫苦?”纪老三道:“两个兄弟不信,我领你去看。